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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高家的人手看到的是高宁一个人手忙脚乱地、费劲地抽出一干男邪法师的腰带,将他们捆起来的画面。

而后到的黎梦川,看到的就是高家人正在给原本被简单粗暴捆绑地邪法师们换绑绳的画面。

——这地上的阵法还没被破坏,他们一靠近阵法边缘就能发现它的不同凡响,就更加难以想象这些邪法师得是多厉害?

这样的邪法师,就仅靠一条腰带,就能栓的住?

要不是看高宁的样子实在有些惨兮兮,而且手边也确实没有合用的器物,高爸爸都想来一次“动次打次”。

他这不省心的崽啊。

一想到这些,他的目光就不由飘向一旁长身玉立的、身着宽袍大袖的男子身上。

断了肋骨、伤了肺腑的一众邪法师,被倒腾来倒腾去,险些一口气都上不来,可是被堵着嘴,谁也不能嚎一嗓子。

是的,到这时候,也没个人“心慈手软”一点的,给他们拿了口中堵的土块。

——哪怕有个人想来问他们一点什么呢,他们什么也都乐意说啊。

可偏偏,这些修为不济的家伙,宁可在阵法之中呼哧带喘,眼力更是不济,他们现在极有倾诉欲望,看一看他们渴求的双眼啊。

但直到黎梦川赶来,他们被粗鲁的拖到阵法边缘,都没有一个人多给过他们一个眼神。

高家人都在阵法边缘之外,将这些邪法师放在阵法边缘之上,一来是为了方便看押,二来也是为了用他们自己布置的阵法,限制他们自己。

——虽说他们是主阵之人,本该不受阵法影响,但谁叫他们现在都伤的不轻呢?

别打,还要遭受阵法反噬,现在也要受到阵法压制。

简直苦不堪言呐。

黎梦川看着高家人给他们换好了符绳,就放过了这群笑话——除了看到容墨险些掉崖的那个画面,黎梦川担忧的不行之外,他真觉得这些邪法师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