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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站在门扉旁,还没多想,大概是潜意识觉得那门就是那么高的

根本就不是他的意识里。

他这是变成谁了?

感觉又成了更小的孩子,难道是又变成了别人?

不等他下床去看看情况,就忽然闯进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癫狂的样子让容墨“本能”地害怕,他的小身子往床上一缩。

但毫无反抗之力被那女孩抓住,她哭嚎着,另一手竟是一把锐利的短刀,寒光晃晃,一下狠狠扎入容墨无法挣扎的小身子里。

这时,门口又两个人抢了进来,一见这样的情形,哭嚎着我的儿啊,要来夺下容墨,那男人手中的锄头便向着女孩锄去

口中咒骂着孽障、赔钱货云云。

被争夺的容墨,小小的身子上,有无数刀子划开的血痕,也有锄头剜开,皮肉摇摇欲坠的伤口。

可本该痛晕过去、失血过多晕过去,总之该晕过的容墨,却很是清醒地,承受着一次次刀刺锄剜,亦或是一次次撞击。

每一次的感觉都那么清晰,甚至被无限放大。

而一道道血光,像是枷锁一样,像勒入血肉之中的网一样,在容墨的身子上交织、紧紧束缚。

不,不只是在血肉里。

像是刻在骨子里。

亦是深入、深入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