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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把让容墨有几分熟悉的刀,扎进那女人的后腰。

被捂紧口鼻的女人剧烈的挣扎,渐渐无力地任由男人将长款风衣将她裹上,抱在怀中向着一辆车走去。

或许是熟悉的环境,让容墨一时忽然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下意识的紧追了几步。

但眼前一黑一亮,两三步的距离,他竟又出现在那个巷道中,而眼前不远处,还是那个走着的,不时低头抬头,在手机与四周环境比对着什么的女人。

容墨不自觉紧追几步,想要喊住女人,可哪知道还离女人好几步远时,却是一股大力将他吸的往前一扑,正疑惑发生什么,怎么女人不见了时,后腰猛然一痛。

一只粗糙的大手,将他的口鼻死死捂住。

濒死的感觉,让容墨剧烈挣扎起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似是传入耳中,又似乎在脑中响起。

让容墨一个激灵,眼前渐渐清明起来。

他还在江面上,因为一直没有划动,只顺水流下,回头看去,隐隐还能看见躲雨地桥洞的大致。

“如此,应当无碍了。”一个稍微弱,却清灵舒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容墨猛然偏头去看,只见不知何时清醒,但仍面色发白的言凤起,虚弱却姿容不减、反倒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坐在他的肩头。

而冼辰宣,正站在那刀柄之上,刚刚正是他将这刀从容墨的手中踢掉。

不然,还不知道容墨接下来要经历什么。

言凤起声音和缓,向容墨解释:“此刀缠绕怨气,且刀身带血,划破你手指时,和着你的血,便引你的魂魄,共情。”

“此法于你这毫无修行之人而言,稍有不慎,便将迷失其中。”

容墨不禁回想起那濒死时的感觉,似还有残留,不自觉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