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咱们校长是个下放高官,关系硬手腕强,别人都说卡死升学率他才有可能重新回去,所以他的入学规矩,谁都不敢破坏……”
徐清昼在早上上学的时候,听到楼道里一些人在议论。
这些话他早就听惯了。
说的差不离。
校长是他舅舅,不过不是所谓的下放高官,他是自愿来长唯的。
他原话是说长唯人对长唯有感情,所以拒绝升迁,选择回来养老。
还是熟悉的高二理一班,徐清昼走进班级,径直坐到座位上。
前几天送别会送走的班长就是他同桌,现在她转学离开,故而徐清昼身边空着没人。
陈骆看见徐清昼来了以后,小跑到他身边。
“昼哥,昨晚上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知道他……”
晚上没睡好,徐清昼眼睛疼。
他闭上眼,抽出两张纸放眼睛上揉了揉。
“诶,昼哥,怎么了啊,你这怎么还哭上了?”
……
“您有事吗?没事离我远点,昨晚上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徐清昼整张脸都写着不爽。
陈骆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