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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个方法能有效抚慰他人情绪,道侣间哄人效果一绝。

灵识相触时,一瞬的酥麻令秦枢身体颤了颤。

最敏感得领域被人触碰,谢临清眼神一变,欺身上来,将人压倒在床上。他的灵识立刻反客为主,横冲直撞地进了秦枢的识海。

识海之中风平浪静,温暖如春,宽容地接纳了闯入者,为他濯洗,予他安和,润物无声地抚慰灵识中所蕴含的烦躁和怒气。

秦枢难得没有挣扎,搂着谢临清的腰躺倒在床上,阖眸安安静静,任他在识海里兴风作浪。

他的灵识原本在岸边竹林中,谢临清的灵识缠过来,将他拉入识海里翻滚。神魂相通带来的刺激让秦枢头晕目眩,狠狠吸了一口气,喉头微动,却是没有松手。

二人灵识如水相交,圆融酥麻,行至激昂处,天地倒置。

秦枢抓着谢临清衣服的手指微颤,喉间压抑出轻哼。随着灵识被暖意包裹,紧绷的心弦舒展开来,谢临清的情绪渐渐得到平复。

他没有撤出灵识,任它留在秦枢的识海中,一面逐着秦枢的神识交融,一面低头吻住身下的人,从唇角至颈窝,不断留下自己的印记。

原本普通的安抚,慢慢地变了味道。被褥翻卷,爱声细碎,灵识中天翻地覆,屋内也天翻地覆。

深夜,屋内声音仍未间断,隐约有一两声哽咽,喑哑着喊“谢临清”的声音,又很快被身上人的吻压了下去。

沉沉睡到翌日下午,秦枢翻身时,轻轻“嘶”了一声。

他现在总算见识到了,不止女人生起气来要命,男人吃醋生起气来也很要命。

身上虽然被清理干净,依旧难受得不行。

谢临清一反常态地没有早起,陪他睡到了现在。看他餍足的神色,秦枢知道这事多半是过去了。

谢临清没撒手,眨眨眼睛道:“师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