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页

道理得说给讲道理的人听,这位兄台明显不是。

酒过三巡,秦枢已醉得伏在桌上不省人事。那兄台不知何时被家中婆娘知晓,赶过来拎着耳朵撵了回家。

昏昏沉沉间,秦枢脑子里依然是豪气无比的“喝!”和“干了这杯!”

第二日。

秦枢一觉睡到正午,宿醉略微头痛,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客栈的。

应当是谢临清将他带回来的,奇了怪了,原本想灌醉谢临清,怎么到头来是自己醉倒?

秦枢按着额角,兀自无解。

脸上传来温热触感,谢临清拧了帕子,给他脸上擦了擦,帮他净面。

看见秦枢的动作,谢临清问道:“可还有哪里不适?”

“有些头疼。”秦枢放下手,翻了个身躺回床上。

“我方才买了解酒丸。”谢临清又问:“既然师尊身体不适,不若明日再起行?二师弟那里不急于一时。”

秦枢刚想答应,心跳的忽然快了半分。

那是种莫名的不安感,沿着潜意识爬上心头,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秦枢按了按心口,改变了主意:“不必,待会儿便出发,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感觉很不一样,在之前几乎从未出现过。

莫非是白霜出了什么事?

谢临清也想到这个可能性,道:“好,那便午后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