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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很烈,一杯下肚,秦枢面上很快升起薄红。

不知为何,谢临清怀着些许紧张。或许事到临头,他反而不确信了:“师尊……当真愿

意就此我结为道侣么?”

“自然。”秦枢温声答道。

他想明白了,即便回去,他也无法毅然决然地放下这个人了。

谢临清的感情经不起再一次折腾,这个人将自己的真心捧到他面前,却次次被他以言语以推拒为刀刃伤害。谢临清也是人,他也会流血,会疼痛,可他执着着不肯退缩,哪怕在南墙撞得头破血流,也要牢牢抓住秦枢。

从动心的那一刻开始,秦枢注定无法脱身。

他已与师兄师姐们坦诚了自己的心思,心悦就是心悦,这是否认不了的。

两相对望,眸映烛辉。衣带宽解,月儿缠绵。

烛火被吹熄,人影渐渐交叠在一处。孤鸟不再漂泊,长剑终得归鞘。

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

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

第二日。

秦枢没能起来。

昨晚的谢临清就是个骗子,嘴上温温柔柔,身下动作毫不留情。

“师尊,要不要再睡一会儿?”骗子搂着他的腰,亲了亲他的鼻尖。

秦枢推开他的脑袋,艰难地坐起来时,脸色一阵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