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唇瓣,微暖的手指加了几分力,嘴唇柔软而干燥,被揉搓出几分血色。气息从鼻端呼出,很轻地落在手背
上,如羽毛拂过。
四周静悄悄,窗扇半掩,无人知晓此处风光。
苍白脸色,唯独唇是殷红,别有一种病态之美,引诱着眼前人去采撷。
他抬眼,紧紧锁住秦枢的目光。眼神缱绻,手上动作却并不温柔,掰开牙关,探指进去,寻找到温热的舌头,欲搅弄春泽。
秦枢冷冷看他,张口咬下,毫不留情。
两年过去,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也不看看自己在哪里。
要是哪个师兄师姐推门进来,他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谢临清似笑非笑,不甚在意地收回手,指尖沾着血色。
那是秦枢嘴里残留的血气,吐出瘀血过后,喉头腥甜气息仍在隐隐翻涌,内腑十分不好受。
随意拿手帕擦了擦手指,谢临清起身去倒了杯温水,端到秦枢面前。
醒了这么一会儿,秦枢也缓过来了,恢复了些力气,接过漱了漱口。
直到吐出来的水彻底清了,不带一丝血意,谢临清才把杯子接过去,换个杯子给他斟上清茶。
压下血腥气,秦枢觉得平复不少,将杯子递还,靠在床头发呆。
他没想到谢临清会来,两年前他走了就没想回去,以为二人会此生再不相逢,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感情债没法算,这是还不清的。
他发呆时,谢临清坐在旁边静静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