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准这人是否知道点什么,几名武夫互相看了看,最后为首的那个疤痕脸开口道:“这不关你事,你现在走我们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小子是必须死的,你不用问了。”
了然地点点头,既然不说自己想听的,他也不想再听他们放些没意义的狠话了,秦枢又把人的嘴重新封上。
躺在拼起来的几个石凳上的柳明齐突然痛吟一声,睁开了眼。
背后很痛,脑袋也很痛,没有一处不痛的,脸上除了火辣辣的感觉以外,还有点湿润,他知道那是血。
深呼吸几下,柳明齐艰难地转头,猝不及防看见背对他的秦枢和那几个吊在空中的武夫。
他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不可思议道:“是你?”
听见声音,秦枢转过身来,手掌附上他的额头,用灵力探查一番,丹药的药性发挥得很快,柳明齐体内的情况正在渐渐好转。
“是我。”秦枢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我有点感、感动。”柳明齐结巴道。
“……”秦枢叹气,坐下来:“我是说你身体感觉如何?”
“啊,是这样啊……”柳明齐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睛,道:“我感觉还行,没什么问题。”
秦枢指着吊起来的几个武夫,问他:“你认识他们吗?”
身上疼得难受,柳明齐抻着脖子全部看了一眼,就缩了回去:“不认识,但我大概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霍成?”秦枢问道。
柳明齐点点头,脸色沉沉:“就是那个狗官,因为他,我才……”
他话还没说完,院外就传来脚步声。秦枢反应过来,迅速将吊在半空中的几个人拉拢,再移至屋内。紧接着,谢临清带着白髯的老大夫推开了院门。见外人进来,柳明齐闭上了嘴,有些事情是不能随意说给别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