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把许啄从他怀里抽回去的手握住,兴致勃勃地准备做些调戏的举动,许啄却冰清玉洁地维持着这个动作主动与程皎搭话:“怎么站在这里?”
“……”贺执委屈巴巴地把许啄凉冰冰的手握住取热,顺便低下头研究园园漂亮的手指头。
握笛子的手就是好看。
贺执不爱搭理程皎,程皎也不太想理睬他们,只是随便地对许啄点了点头,答道:“来办休学。”
再一次。
许啄的声音放得很轻:“今天下午合唱比赛,老师们都不在办公室。”
程皎似是没有想到,发了片刻呆,干巴巴的:“那我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是什么样的家庭,可以让孩子独自一人来办理休学。
许啄看着他没说话,但程皎的目光却落到了贺执兜里冒出头的小玩意儿上。
“能借给我用用吗?”他问。
贺执抬起眼皮,顺着程皎的视线把自己的玩具铲取出来晃了晃:“这个?”
程皎点了点头。
贺执又揣了回去:“祖传的洛阳铲,不借。”
许啄从后面掐了他一把。
正是冬天,贺执这个骚东西仍然狂妄地穿得很少。这一把许啄虽然没能掐动他劲瘦的后腰,但是却撩得贺执一把火从脚底烧到头顶。
他大步走到程皎面前,态度骤然变得积极起来:“你要挖哪?我来,我有技术。”
学挖掘,到青南路,找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