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柳芽儿一般的力度。
“你笑了。”
贺执很新奇。
“你之前为什么不对我笑,老子吓到你了?”
刚才没吓到,现在吓到了。
许啄睁开眼,酒窝没有了。
小混混不满地眯了眯眼睛,但又想到什么一般,浓密睫毛下的那双细长凤眼垂了下来。
他似笑非笑,又或许掺着叹息。
“小结巴啊。”
许啄没有骗人,小的时候,他确实结巴过。
具体在许暨安把他从福利院接回来的那一年,他突然开始结巴。
结巴到上小学,又在某天没来由地好了。
再具体一点,是在许啄把天天骂他死结巴又学他说话的小混蛋按进洗手池冲嘴的那一刻,他突然就不结巴了。
这也许是某种创伤后应激障碍,但是他具体受了什么创伤,又是怎么治好的障碍,着实是件未解之谜。毕竟他似乎光给别人制造障碍了。
许啄耷拉着眼皮在回忆峥嵘往事,贺执却看着他,突然把手背搁在了他的额头上。
落在眉顶的肌肤很温热,很陌生,许啄在他靠近的一刻便倏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