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不禁有些好笑。

他伸手摸着卫宁的头，有些好奇地问：“你们狼人都这样吗？”

害羞，亲一下能脸红半天。

卫宁不解：“哪样？”

顾言好笑：“没什么。”

“你要留下吗？”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

顾言一看时间，已经是快到凌晨了，就侧头问卫宁。

卫宁如他意料中的磕巴。

“不，不了，我等下就走。”

顾言想了下，是：“也行。”

顾言同意了，卫宁却有些低落，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头蔓延，让他忍不住小声嘟囔：“其，其实留下来也可以的……”

这声音太过小。

顾言根本没听清。

当时钟指向一点时。

卫宁依依不舍地从顾言床上站起来，身体僵硬的动了几下，眼睛却巴巴地望着顾言，十分不愿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