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楼衍声音发寒。

俯视叶韶的那双眼睛,因为太过平静,而让人不寒而栗。

叶韶缓缓松开手,从地上爬起来,飞快退后两步,离楼衍远了些,生怕血溅当场。

冷风穿过大厅,来到走廊,从楼衍裤腿裂开的口子里灌进来,断裂的线头风中摇摆。

叶韶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是“大家都不想这样的”,还是“你听我狡辩?”

不论哪个,似乎都会被当场打死。

……

“后来呢?”

“我俩一起上车回公司,还好当时外面没什么人。回去一路上他都黑着脸,老瘆人了。”

“他竟然没把你从车上丢下来,好人啊!”哥们儿笑到直打跌。

叶韶叹了口气,他倒是提过要赔来着,可惜楼衍压根没理。摸不清楼衍的意思,他只好安静如鸡地缩在办公室里,尽量不到处瞎晃,老老实实地度过了头一个星期。

哥们儿笑够了,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别怂,楼衍也没那么吓人,他没找你就说明不在意。再说了,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本爸爸罩着你吗?”

“闭嘴吧。”叶韶哼了一声,打落了他的手:“爸爸不需要你罩。”

今天周末,两人出来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