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313包厢时我也在。”
“不能吧,那是在和安区……”话说到一半毛飞宇开始自我怀疑了,当时没怎么看清人就被按下了,之后一直低着头,耳边都是特警训他周围那几个让他们老实点的声音,他还真没注意有没有眼前这个人。
“另外两种性格呢?”
毛飞宇还没完全从刚才的回忆中回神,下意识地说:“就是以自我为中心,嘴里挂着都是什么孤独啊信仰啊真假啊,黄小天调侃他时说他平时看得都是心理相关的书籍,小心把自己看成神经病。我猜跟他从小生病还有吸毒有关吧。”
他们又问了几个问题,没有得到更多的线索,安排人送他去看守所。
若无其事地送走毛飞宇,聂诚立刻跟姜准说:“逮捕桥墩时想射杀我的是韩乐安,动机出来了。”
“嗯,他派了一个村里的青年,那边也供认了。”
“毛飞宇提到生病的事,酒庄里韩乐安的东西很齐全,但是有些陈旧,我推测他应该是一直在酒庄养病,那些村里的青年很可能在酒庄帮工,韩乐安因此认识了他们。”
姜准刚要开口,聂诚的电话响了,来电人是法医许良邦。
“喂,聂诚啊,实践报告出来了,发到邮箱了。死者指甲里有皮屑,初步怀疑是他挣扎时留下的凶手的组织,但是有一点很奇怪,我们不是一直怀疑韩乐安吗,但是dna是属于韩乐阳的。”
“韩乐阳?”
“对,就是那个十岁小孩。凶器上的指纹被擦了,刀柄的角度是斜向下,如果韩乐阳趁韩奇山没有防备,也有杀人的可能性。”
聂诚道了谢,立刻去审讯室找邵局汇报,同时不忘让姜准回科室,嘱咐他别在邵局眼前乱晃。
姜准看着他匆匆上楼的背影感觉自己像个生活在警局的小偷,由衷地希望案件赶紧结束,专案组早日解散。
“这么说来,在杀死韩奇山这件事上,韩乐阳的嫌疑还是很大。”邵青云说。
“但是他没有什么动机啊?”曹向荣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