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韩乐安我们之前有过接触……”李穆说起尚丽洗浴的举报案。
聂诚的手机忽然响起,来电人是姜准。姜准知道他在开会,这时来电话肯定有急事。
聂诚顾不得打招呼,稍稍背过身接通电话,“喂?”
“韩奇山跑了。”
“其他人呢?”
“韩家人全跑了,别墅里空无一人。”
“我知道了,我联系火车站和交警排查全市出入境车辆,先在他家里搜查……等等,留一部分人封锁别墅,其他人去查南青区的酒庄,我随后就到。”聂诚说。
会议室里不知何时停下讨论,安静地听着他讲电话。
聂诚汇报到道:“韩家四口都跑了,这几起案子跟南青区脱不开关系,我怀疑跟他们的酒庄有关。”
邵青云点点头,“去吧。”
“是!”
聂诚握紧手机。
这些人找赵学义做事就是为了撇清关系,不让警察怀疑,然而虽然语言具有欺骗性,行为可以混淆视听,但是目的不会变。
案件背后那些影影绰绰的黑暗终于被掀开了一角,幽灵般的人物在尘世中早晚会无法遁形。
聂诚觉得几年前那种每当接近核心就会变得更迷茫的状态出现得少了,对这次案件的预判比之前更清晰。
韩奇山和韩乐阳尚不能被定罪,但是韩家人一定是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