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袋饼干。”
“你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过?”
“是的。其实我独自出行有点害怕,不知道这个小旅馆里都住这些什么人,就想能不出房间就不出去,把门锁好,明天一早雪停了,高速能过了,我就赶紧去找朋友。”潘虹月说。
“现在的家庭状况呢?”
“结过婚,没有孩子。”潘虹月垂着头说。
结过婚,聂诚瞟了眼她没戴戒指的无名指,没有再问下去。
“你在房间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我也没做什么,先是跟朋友视频了一会儿,告诉他们我今晚过不去了,明天也要看天气,如果我没按时到就别等我了,后天我还有课得急着赶回来,改天再约。我平时的工作总是久坐,今天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颈椎和腰椎都有些难受,所以我住进来后立刻洗了澡,想用热水冲一冲。洗完后有些饿了,可是因为湿着头发又不想下楼,就给前台的小男生打了电话,问他能不能给我送袋饼干,放在门口敲一下门就行,明天和房费一起结算,那时大概是五点半吧。我吃完饼干,看了会儿电视,打算十一点前就睡觉,然后就听到了尖叫。”
聂诚问:“饼干送到了吗?”
“送到了。”
“你和死者认识吗?”
“不认识。”
“有没有在大厅或走廊里遇到过死者?”
“没有。”
“最近的经济情况怎么样?”
“现在的家长肯为孩子投资,钢琴老师的收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