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上了飞船就解他刚穿好的衣服,“无所谓,我提醒过学长了,是你要拍照又不是我要拍照。”
这流氓发言让真流氓也怂了,司临渊虽然不太要脸,但是挺怕丢人的,他攥紧了自己的衣服,缩到了飞船的角落,怂得不行:“观砚,观砚,打个商量,我们今晚再做行不行?”
观砚将他压在角落:“不行,是学长邀请我的。”
要不是被观砚压着,司临渊都能跳起来:“我再也不敢惹你了,你别在这,我还有半小时就要拍合照了!我们俩好歹有点名气,你别这样好不好!”
观砚又解了一颗纽扣:“真不敢了?”
司临渊按住他的手,疯狂摇头:“不敢不敢!”
“不会再对我动手动脚了?”
“不会不会!”
观砚笑了笑,又继续解纽扣:“那不行,我习惯学长的动手动脚了。”
司临渊双腿被他压着,双手又比不过观砚的力气,干脆抱住他的腰:“那你说动手就动手,不让我动手就不动手,好了吧?”
观砚被抱住,笑意加深了几分,揉了揉司临渊的脑袋,“我想学长现在动手。”
这份温柔让司临渊差点跳起来。
“观砚,我保证,以后按时起床,在恰当的时间才跟你胡搞瞎搞,你觉得怎么样啊?”司临渊看实在不行了,把自己衬衫撩起来,别过头,“你要实在要搞,我让你摸个够……”
他算准了观砚脸皮薄,肯定会拒绝,不想观砚直接就摸了上来:“好。”
司临渊:?!
在度过愉快但思想不太健康的十来分钟后,司临渊人模狗样地从飞船下来,观砚看着身着深灰色制服的学长,这人皮肤白皙,更显得脸上的潮红明显。看起来若无其事的司临渊,在黑色衬衫之下,被留下了多少处吻痕,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