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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砚看司临渊在这胡言乱语气死冬霭,觉得有趣,站在一边看着,没有劝阻的意思。冬霭实在很无语,但一想就算观砚上来劝架,也是拉偏架,那有什么意思。

“滚。”冬霭下了逐客令,又对观砚保证:“观砚,我会吸取这次的教训,不会再让他来我家的,你可以放心。”

今日的审决会调用的守卫不多,从观砚上来之后,皇宫面临着巨大危机,几乎是兵力最危急的十几分钟。

“我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观砚不理冬霭,牵起司临渊的手:“学长,走吧。”

今晚夜色美好,两人没有让人来接,就这么手牵着手散步去取飞船。

司临渊煞风景地说道:“超级演说家,观砚同学。”

这不像什么好话。

观砚道:“学长,请不要阴阳怪气讲话。”

司临渊是真情实感夸人,还捏了捏观砚的掌心:“你这口才,不去竞争艾尔伯特教教皇真是屈才了,你很适合传销啊!”

观砚微微一笑,“学长教得好。”

论哄骗人加入奇怪组织,谁比得上功德千古的男德大师。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作为前传销头子,司临渊竖起了大拇指:“这稿子想了多久啊,怪不得你看不惯我搞男德,你才是邪教好手。”

司临渊除了夸他好看,怎么夸都是怪声怪气的,听着就不对劲。

观砚还是如实答道:“没有想稿子,他们问到,我就说出想法而已。不过我的确不擅长当众讲那么多,母亲跟我说了些注意事项。”

“你的想法有点多哈。”

不去参加宇宙级别的超级演说家真的太可惜了,叭叭就能张嘴说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