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想起那个清新脱俗的套装,荧光绿好像出现在眼前,尤其是油腻钥匙串和老人拖鞋他不想再看到了。
观砚说:“我是说八年前那次。”
提到八年前,司临渊态度恶劣,“我只记得被你咬了一脖子血,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这么倒霉被你看上了。”
观砚的声音很轻,“学长很有耐性,脾气很好,能够包容我的无礼。”
司临渊疑惑,这说的是谁?
“你确定你没记错?”
“学长没有变过,虽然现在因为讨厌我而有点凶。”观砚慢慢地触碰着他的手指,“也许在你听来有点荒谬,但我从那时候开始就很喜欢你,希望以后都能和你一起生活。这种想法,从来没有变过。”
回应他的,是司临渊一个大哈欠:“听说了,我要怎么回答你?好深情好棒棒?别说这种一厢情愿的话,我感觉我又要孕吐了。”
观砚心情复杂。
表白被破坏这事时常发生,司临渊把吐判断为孕吐,也是够惊喜的,他现在巴不得赶紧天亮带司临渊去医院一趟。
观砚给司临渊盖了盖被子,“我不说了,睡吧。”
司临渊难得敏感,察觉到了观砚的动作语气都饱含父爱,骂骂咧咧:“你还敢想当爹?你这么小还想当爹?你不问问你爹我答应吗?!”
观砚没有否认,“嗯,挺想的。”
司临渊连着几句脏话:“睡觉去吧你,梦里什么都有。”
第二天天一亮,司临渊跟观砚都积极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观砚送司临渊去了医院,陪司临渊做了一遍检查之后,跟初为人父似的,站在司临渊后面有些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