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一动不动,连皱眉都不曾有过。在薄烟之中,若有若无的朦胧感让观砚的眉眼更显温柔,他就这样越过烟雾望着司临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着迷。
司临渊勾了勾手指,观砚半蹲下来,司临渊说:“小美人,你说说你过来想做什么?”
司临渊早上才跟他说不会回家,即使是他提出要求,司临渊也不会考虑。但观砚还是实话实说,“学长,我来接你了,可以跟我回去吗?”
司临渊抽了会眼,在烟灰缸碾了碾烟头,才问:“想我回去啊?”
观砚等着他的回答,动都没有动过,“嗯。”
出乎观砚的意料,司临渊答应了他。
“好啊,不过我的酒还没喝完。”司临渊拿过酒杯,棕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摇晃着,观砚皱起眉,他手上的酒度数绝对不低,司临渊瞥着观砚,“你替我喝了?”
观砚刚抬眼看司临渊,还没反应过来,前襟一紧,被司临渊扯住,司临渊的吻压了下来,
辛辣的烈酒从这个吻中渡了过来,司临渊吻技一向很好,观砚被他节节击溃,肆意妄为。酒又热又烈,跟司临渊的吻一样,醉人神智。
自小谨慎克制的观砚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做这种荒唐事,以往司临渊把他当oga怜惜,不会对他这么做,于是又紧张又为难地看着司临渊。观砚的眼眸中映出了司临渊调笑的神色,他的惊讶一闪而过,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烈酒带着司临渊撩起的热量,一路蔓延而下,也让观砚的体温升高了几分。司临渊松开了观砚,看着观砚微红的脸,拿手背贴了下观砚的脸颊,有点烫。
“有点意思,我还以为会醉。”司临渊站起来,靠在观砚肩上,身上还披着毛巾,慢吞吞地勾住观砚的脖子,“走啊,不是赶我回家么?”
观砚屏住呼吸,替司临渊拉了拉身上的毛巾,“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把我的兴都扫了,还不是这个意思?”司临渊扯住观砚的衬衫,说着撒娇的话,但观砚却知道这绝不是恋人间的任性,“不是要走吗?走啊。”
观砚抿着唇,耳侧因酒精而有轻微的薄红,他拥住司临渊的肩膀和腰身,将人横抱起来。
姬雾把嫂子看牢了,免得让陆应恒去触霉头,纪羽跟司临渊摇摇爪子告别,傅狸还觉得是司临渊拐走了纪羽,对他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