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到底带了什么人过来啊?说话口无遮拦,差点要把人气晕过去:“这位患者请你冷静一点,不要骂人。”
司临渊语气平静,说的话还是不堪入耳:“我挨操了你说没事不算骂人,我给你假设一下你说我骂人,谁在骂人?”
观砚被荼毒惯了,倒没觉得司临渊讲话怎么样,他看着司临渊,想到的是昨晚弄太多进里面了,不知发情期做这些事是不是很容易受孕,“学长……”
司临渊以为他要说自己,斜了观砚一眼:“我跟你讲话了?”
观砚想到的是司临渊是不是要吃避孕药,“你……”
第一个音节刚出来,司临渊就瞥着他:“观砚,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讨厌alha?不就是因为你们高高在上,从来不将别人放在眼里,热感期来了说标记就标记,一个两个把自己没进化完全的兽性四处张扬还沾沾自喜,你看我的伤口,还能算是没事吗?是没事吗?”
观砚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色发白,低垂着眼眸,说不出任何回应他的话。
“我呢?oga呢?稍微出格就被拎出来审视一番,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你一天到晚在那嘴炮,还真以为我跟你是一样的吗?那为什么戴着阻隔环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司临渊走到观砚面前,揪住观砚的衣领,逼问他:“你说啊,我不是戴了阻隔环吗?为什么不能防止你的行为?”
观砚抿着唇,难过地注视司临渊。司临渊盯着他,眼里浮动着厌恶,观砚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来,“对不起。”
司临渊瞥着这张漂亮的脸,松了观砚,往椅子上一坐,“观大少爷的道歉,我可要不起哈。”
观砚张了张嘴,又无奈又懊恼,现在这个情况说什么都错,还不如让学长来随便发泄。要是说话司临渊指不定立刻甩了他,要是不说话,回头真的怀上了,学长肯定又要跟他生气。
观砚看到司临渊的态度,决定还是先闭嘴了。
在场所有人都噤声了,观家这位脾气怎么样谁不知道?在司临渊面前顺从得像一只猫,呼来喝去,骂不还口,时不时还默默地在旁边给司临渊递吃的喝的。
司临渊还在这跟alha医生生气,旁边一个医生走到他面前,“我来给你治疗吧。”
司临渊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眼睛圆圆的,看起来特别和善可欺,要换作以前没跟观砚一起的时候,绝对是他喜欢的类型。
看他盯着自己,那个医生主动介绍,“我是oga,叫我小郭就好了。”
司临渊一向对oga没脾气,安静地把脖子伸过去给小郭治疗。小郭看到他的伤口,皱了下眉,“肌肉都撕裂了,也太用力了吧?需要我报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