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脸上一痛，挨了一拳，身体失去平衡，跟着椅子一起摔在地上。司临渊眼前直冒金星，海盗小头目睥睨着他：“我不是跟你在玩过家家，按照上面的来念，别再给我耍花样。”

在司临渊失踪的第二天，观海收到的秘密文件中附了一个链接，他跟观砚对视一眼，观砚去安排信号追踪，等打开之后，发现是一个视频直播。

看到内容的一瞬间，观砚的脸色就变了。

镜头中，司临渊平日的调笑荡然无存，一边的脸肿得很高，低声地念海盗的要求：关闭天离星东侧防线，让雷霆能撤出银河系。

这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听话乖顺，读完要求，司临渊眼睛一抬，对着镜头说：“观砚，刚才我被一个胖子打了，你来救我的时候，不要放过他。”

这话一落，镜头迅速摇晃起来，从模糊不清的残影中，一个胖子朝司临渊冲了过去，然后整段视频便终止了。

虽然这个视频并不完整，但并不妨碍观砚和观海判断之后发生了什么。

观海看着儿子阴沉不定的脸色，“技术科，查到位置了没有？”

技术科的人摇头，“地址加密了，需要时间。对面应该是屏蔽了便捷终端，无法定位司临渊的位置。”

“不能等了，司临渊这个性格太容易激怒海盗了。”观海捏着眉心，看到观砚站起来往外走：“观砚，你去哪里？”

观砚脸色铁青，指着自己的便捷终端，“司临渊的阻隔环上有定位系统，请允许我独自完成这个任务。”

放在以往，观海肯定要说他两句，在oga阻隔环上装定位系统，这跟监视别人有什么区别？但现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认定相伴一生的人、命定伴侣被如此对待，观砚表面的波澜不惊底下隐藏着多么恐怖的滔天狂澜。

“那是你选定的oga，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观海看观砚的状态，伴侣和未出生的孩子都被海盗捏在手里，一个人过去如果有什么刺激肯定控制不住自己：“带上亲卫队过去。”

观砚没说话，观海重复道：“要留活口，带上亲卫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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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临渊几乎是被扔回船舱里，没有给他铐上脚铐，他慢慢走到自己的软布床，躺好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