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寺人员：“……”

全场观众看到绒寺人员僵掉的表情，发出了哄笑声。

操，草莓味能不能按常理出牌？这都什么沙雕回答？能不能给人一点面子了？冷漠无情草莓味，一心报考公务员。

观砚不知为什么突然想看司临渊，司临渊望着屏幕上四年前的自己，眼中有一丝无可奈何的苦涩。

“其实这件事不好笑。绒寺活动后来不带我，不是因为我很闹腾，是因为在这一年，绒寺向我抛出了橄榄枝，我没有接过去。”司临渊察觉到观砚的视线，看着屏幕上略显稚气的脸，靠着座椅靠背，泄出一声苦笑，“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公职人员有严格的精神力审核，像我这样的人，是不能通过审核的危险分子。”

污染了信息素的司临渊，连入门的凭证也没有。

观砚看着司临渊，说不出话。

他想起了当他拒绝司临渊的求婚，他向司临渊许诺补偿，说如果司临渊想做任何事情，他都会尽力帮助时，司临渊眼中也是同出一辙的讽意。

那时他不明白这种绝望和敌意从何而来，现在他知道了。

他的承诺毫无作用。

司临渊期许的未来早就被不顾后果的标记剥夺了。

司临渊察觉到他的视线，偏过头看他，在黑暗中，司临渊在他脸上落下一个隐秘的吻，扬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不过没有关系了，现在有老婆，我什么都办得到。”

观砚深深地看着司临渊脸上毫无保留的坦诚和信任，没有说话，揩了下他的脸。

他是让司临渊什么都办不到的罪魁祸首。

他其实不配得到司临渊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