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
司临渊躺在观砚的床上,裹着一件单薄的浴袍,两条白皙的长腿不知收敛地在被子上伸着,熟知这人德性的观砚都猜得到他睡袍底下是个什么情况。
观砚扯了扯被子,司临渊懒得很,就滚了下,拱起腰,让他把底下的被子拉起来。司临渊这一拱腰,那动作是不堪入目,观砚自觉地移开目光,“学长,怎么在我这里睡了?”
司临渊看他把被子拉开了,钻到了被子里,头发还是湿的,衬得整张脸都润泽可亲,把观砚看得心都软了。
司临渊在他的枕头上蹭了蹭,“不是说喜欢学长么,让我睡一下都这么小气?”
观砚已经不想去追问这个睡是睡床还是睡他,将司临渊拉起来,用他身上的毛巾擦拭着司临渊的头发。
司临渊干活不行,让人伺候倒是习惯得很,懒洋洋地坐着,观砚半跪在他面前,给他擦头发。毛巾上还带着观砚的沐浴乳味道,司临渊嗅了嗅,扯住了观砚:“这个味道……”
观砚扬了下眉,“嗯,跟学长的信息素味道一样,我很喜欢。”
观砚的沐浴乳一直都是是野柑橘味的,虽然跟司临渊的信息素有些微差别,但不难分辨出来这就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
司临渊之前也有过在观砚身上闻到类似的味道,但之前没留意,又不是在洗澡后立刻闻到的,稍微有些稀薄,没太闻出来就是自己的信息素味。
“可之前你就……”
观砚瞥着他,掀起毛巾的一角,沉沉的目光就这么打量着司临渊,低语道:“我喜欢学长很久了,今晚还要睡我房间吗?”
司临渊被看得紧张,咽了咽口水。
观砚看他的动作,笑了笑。观砚是天赐的容貌,不笑则已,一笑起来连着昏暗的房间也要生了光辉。司临渊看着,凑近了些观砚,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碰了碰,观砚瞬间睁圆了眼睛。
“还威胁起我来了?不打听一下我会怕这个?”司临渊噙着一抹笑,还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唇,看观砚要压过来,闭上眼睛往床上一躺,“哎呀,我困了,发情期刚结束好难受,我先睡了。”
倒在床上的模样颇为柔弱,那条灵动得能拿来劈人的眉毛正皱得紧紧的,仿佛观砚对他动一下手都是欺辱娇弱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