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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临渊看观砚没什么表情,怕不是听到了他的梦话,怕被观砚打,他说:“对啊,我不是做梦嘛,你别这么小气行不行?我今天都被人咬了,你能不能对你喜欢的人怜香惜玉一点?”

观砚轻触司临渊脖子上的咬痕,上面的齿印很明显,还有血丝往外冒,“我是说,你就这么容易原谅那个alha?”

这话说得,像他要把脑袋揪下来当球踢有多慈祥。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跟你说,我刚才被那个变态alha拉到隔壁自习室了,我以为要被搞一顿,你知道的吧,oga最怕就是发情期碰到个alha就被抓回去完全标记,这跟捡尸有啥区别,问过我们愿意了没?这是犯法!还好他还有良心只是临时标记,让我结束了发情期。”

司临渊发了一通牢骚,却没有直接回答观砚的问题。

说完转过头看向观砚,观砚目光一顿,有点紧张,便看到司临渊扶住他的肩膀,非常认真地说:“观砚,你听我说,你这么漂亮的oga就算陷入了发情期,也不要随便让别人咬你脖子,知道吗?我就是吃了没上生理课的亏,要有人趁你发情期咬你,他就是耍流氓,就是不要脸,你上去就是一套军体拳,知道吗?”

观砚想起今天这人别说军体拳,被他亲了之后连广播体操都打不起来,沉默了。

司临渊看他没反应,摇了摇他:“你听到没有?像你这样的oga别被人占便宜了!那观海就吃亏了!”

观砚点头,“哦。”

唉,这都什么oga,不听老o言,吃亏在眼前。

司临渊伸了个懒腰,随便问了些课堂上的事,又窝回被窝里,观砚看他睡意朦胧,怕他被临时标记有什么副作用,问:“学长,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临渊装模作样,“心痛。”

这乱说的,谁知道观砚当真了,把手伸进司临渊的衬衫里,被司临渊一把抓住,还有些疑惑:“不是说痛么?”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司临渊说完觉得越描越黑,自己乐了一会,过了一秒观砚也反映了过来,抿着唇,嘴角轻轻扬了下。

完了完了,观砚也不知怎么学坏了。

司临渊钻进被窝里,解开观砚胸前的纽扣,直接把脸贴到观砚身上。观砚一僵,听到司临渊低声说:“别动了,让学长抱一抱,我今天快被吓死了,死里逃生好吗?”

观砚看他越搂越紧,姿态几近信任,心虚不已,更加僵硬了,“学长,你要清楚,我也是会袭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