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跟李远清展开阴阳人大比拼，身旁的温度骤降，一个不着感情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照你的意思，我也要听你的命令了？”

司临渊刚摆好的姿势瞬间僵硬了。

他扭过头，看到容貌出挑的青年脸上布满寒霜，观砚说的虽然是问句，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李远清原本嚣张的神色一下慌乱了，白着脸，一手指着司临渊：“我、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我说的是他！”

司临渊看他怂成这样，觉得平时他在观砚面前犯怂还真算不得什么。不想观砚看到李远清拿手指着司临渊，直接打开了那只手。观砚的速度极快，李远清吃痛收回了手，手背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司临渊一抬头，对上了观砚更为寒澈的眼神。观砚跟他对视时，眼神柔和了一些，“那更不行，骂他就是骂我。”

司临渊被观砚这气势吓得人模狗样都要端不住了，对面的李远清跟他一样怂，两个人就只差在观砚面前瑟瑟发抖。

观砚开口道：“道歉。”

话语刚落，李远清呈九十度鞠躬：“司学长对不起！我听你的命令才对！”

观砚望着司临渊，像在等他反应。

司临渊甚至有错觉，要是他不接受道歉，观砚就把这人记在小本儿里，把这人在训练场拿来当沙包打。

京水气人b终于顺利上线，戴着眼镜的司临渊儒雅而温和，他微微侧过头，对李远清道：“没关系，也许因为我是个beta，本来就不配吧。不过我想，不是每个alha都会觉得beta天生就该无条件服从alha的命令，所以学弟也不用代表所有alha发言。”

李远清原话是“要听从我们alha的命令”，被篡改了一通。这通话说下来，配合着司临渊语气里淡淡的遗憾，在场的beta怒了，围在司临渊身边的oga愤愤不平，alha本觉得被冒犯，司临渊这话不仅给了台阶下，还把锅全甩到了李远清头上。

“当我们beta是死的啊？！”

“学长哪里不配了！”

“少丢我们alha的脸，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