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傅悠说:“我们今晚就动手,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给他们点厉害瞧瞧!欺负到我们头上,也不看看自己啥身份!”
不是啊,咱们也没有什么身份,一群无业游民和退休大爷能有什么身份?不都是小区业主吗?司临渊感到自卑,他还是个租户。
“今晚动手?会不会太着急了?”
傅悠眼睛又有点湿润,“他们今天就是这样的,趁我们不注意,下了黑手!我们损失惨重啊,整个场子都没保住!”
司临渊都吓坏了,半夜动手?帝都人民好他妈恐怖:“啊?啊?谁受伤了?”
傅悠擦擦眼睛,“人没事,我们的货都让他们搬到我家来了,气死我了!”
怎么还有货啊?啥啊这组织?
“那,让我看看货?”
傅悠看不过眼了:“大师,你看那个干嘛,我们现在主要是解决场子问题。”
我觉得再不看货我们全班同学都得被解决了。
“我看看有没有损失。”
傅悠一想也对,夸司临渊道:“啊!那还是大师有见地,要是坏了我们怎么办啊!”
傅悠带着司临渊,来到傅家门外,绿莹莹的草丛上,停着两个大音响。
司临渊沉默了会:“这是货?”
“对啊,咱们早读男德操不都靠它吗?”
“场子,是说中心小镇里的大广场?”
“对啊,大师你睡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