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傅狸应该能力不错,弟不法哥之过,让傅狸背黑锅准行,不想傅悠抱住他一顿哭:“傅狸那个垃圾alha说我们这个男德班就该去死,说我们之前骂他害他跟纪哥关系不好!”
这锅甩不出去,司临渊只能说:“那怎么办?我们的人在哪?”
“都在我家,等着大师你发话呢!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傅狸愤愤道:“我们有大师,我们要在大师的引领下,把场子找回来!”
这不是把他抓去打靶吗?!
司临渊忙道:“别、别……”
傅狸哭得特别凄惨,十六七岁的少年嗷嗷大哭:“大师,我们不能输!我已经跟雨务师祖联系上了,他说过几天就来帮助我们共渡难关,请你不能放弃啊!我们的宏伟大业还没实现,你不能因为小小的挫折而退缩啊!”
观砚在旁边抱着手看,司临渊为难地看看观砚,观砚扬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特别恶劣。
是了,傅悠前几天还当着观砚的面说要跟他共建和谐小家庭,这会儿不拿个瓜子在旁边啃就已经是高风亮节了。
司临渊还在纠结,林叔上前,严肃的眼神中有着鼓舞:“大师,危难之中还是要你出来主持局面,虽然可能很难,但请你不要放弃,去吧。”
司临渊今早快被林叔骂死了,还能怎样,只能点头道:“好,我们走吧……”
司临渊一路走过去,心情悲戚,拉着观砚的袖子,“观砚,我说了林叔讨厌我,他就是借这个机会让我蹲大牢!”
观砚看他对林叔不满,摸摸他的头,决定不跟他解释这个家里谁最没有地位了。
这一小段路,司临渊却觉得无比漫长,几乎是他的断头路。观砚听到司临渊低声在说些什么,估计是傅悠悲伤的情感已经感染了他。
观砚微低下头,问:“怎么了?”
司临渊欲哭无泪,抓着观砚的袖子,也是要抽泣似的:“观砚,我要完了,我这么柔弱的oga,要是进监狱,一定会被里面壮实的alha狱警狠狠地……”
观砚冷下了脸。
司临渊哽咽了一下:“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