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趴在他肩上,在他耳边问:“到底是什么味道啊?你乖乖跟学长说哦,不然学长用牙齿刺穿你的腺体,一会哭了别怪学长没提醒你哦?”
说话的时候,司临渊温热的气息喷在观砚的耳侧,观砚咬着牙说:“司临渊,你有点男德行不行?”
司临渊用手指滑过观砚的脖子,观砚一颤,听到司临渊笑着说:“我没有男德,我就是个oga,说过多少遍了。”
说话时,那双上挑的双眼星光盈盈,看起来特别招人。观砚握住作乱的手指,另一只手从下巴捏住司临渊的脸,漆黑的眼眸里盛满了欲望,鹰隼般的目光锁定司临渊,声音低哑:“学长,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刚跟你表白了?我现在只想脱埋进学长的身体里,把学长弄哭……学长,你还打算趴在我肩膀上?”
司临渊被掐着脸,观砚看起来冷淡得拒人千里之外,说的话却直白露骨,即使司临渊脸皮厚也有些不知所措,想扭开脸却被观砚捏着。
司临渊只能老实道歉:“不、不好意思啊,你这样忍着挺辛苦的吧?”
观砚松开了司临渊,声音冷澈,“还好,学长要是不想我忍着,那最好。”
比铁还硬的是男大学生的小兄弟,司临渊被观砚面上的冷然和说话内容的变态之间的反差吓到,赶忙说:“对不起。”
观砚看着他,表情淡淡的,“嗯,回家吗?”
司临渊愣了愣,“不是说要去外面走走吗?”
观砚眼中多了一分惊讶,“学长是怕我回家袭击你?”
司临渊哪能想那么多,听到观砚的推测,又来劲了,好像要被袭击的人不是自己。他搭着观砚的座椅,开始说垃圾话:“其实呢,要说袭击,学长告诉你,在飞船更有意思,外面都是人,在里面还能听到外面的人声……”
观砚截断他,阴沉到极点的眼眸正要将他生吞活剥:“学长,请别再引诱我了。”
司临渊欺负别人欺负得多,头一回碰到这么危险的眼神,怂了。
“对不起。”司临渊双手放在膝盖上,偷瞄观砚,“我是看你好像很期待出去走走,所以问问你要不要去。”
观砚撑着下巴,看向另一边的窗户,没有看司临渊,“要,学长有想去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