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观砚尽早约会,司临渊难得会议全程不打岔,乖巧如鸡,陆应恒看他蔫蔫的,只觉得他是被观砚管坏了,心情不佳。
会议结束,刚好是中午放学,司临渊没精打采地看着陆应恒:“你跟观砚去吧,跟他说我不回家了,找oga玩去。”
观砚那人把司临渊看得严实,能让司临渊乱跑?还是明目张胆找oga?陆应恒问:“你不怕他说你啊?要是他生你的气怎么办?”
司临渊心中冷笑几声,这绿茶发言他早几年没少跟宇宙初恋说,现在还拿来挑拨他跟观砚的关系?观砚都当他是姐妹了,那是情比金坚,爱如深海,现在他慷慨助攻,到时候观砚跟陆应恒结婚怕不是能让他当伴郎站c位,怎么会说他。
司临渊想了想伴郎怎么可能站c位,气得背过身,“滚一边去,偷着乐吧你。”
陆应恒无语,要说这人是搅屎棍还真的没错,他要去修罗场赴死,就司临渊这家伙说什么偷着乐。
陆应恒走到研究院门口,远远地看到高大的身影,走近一看,身穿黑色制服的观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俊美无俦的容貌让天地万物黯然失色。
观砚不说话时,锐利得像一把剑,琉璃般的眼睛盛满了凛冽,稍微走近一些都像踏入野兽的禁区。
陆应恒站在观砚面前,观砚视若无睹,见司临渊没出来,终于开口,是一贯的高高在上:“司临渊呢?”
陆应恒道:“他说今晚不回家了。”
这个对话,好比半夜老婆不回家,你给老婆打电话,一个男的接了,说“她睡了不方便接电话”,从头到脚都有着诡异的绿意。
观砚脸色一沉:“他现在在哪?”
陆应恒一看,更确定心中的想法,司临渊就是被观砚管过头了才生气的,笑道,“观砚,我跟司临渊认识了很久,我了解他,我奉劝你就别管司临渊了,他不喜欢被你管着。”
这在观砚耳中跟挑衅无异,观砚面容冷峻:“陆应恒,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司临渊呢?”
陆应恒表情不变,微笑道:“我不是在要求你,今天他来了学校就一脸不高兴,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生气……我只是不想司临渊不开心。”
这话落在司临渊耳里,顶多会说一句“这个水平的婊言婊语还想跟我同台battle”,落在观砚耳里,几乎就是在浇油点火,观砚漂亮的脸庞里尽是寒霜。
司临渊上学时在他面前又笑又可爱,转脸就不高兴了,是有多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