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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临渊头皮发麻:“我可以解释的。”

观砚撑起身,司临渊吓得坐在观砚腰间,观砚低头看着他,沉声道:“学长,请你解释。”

司临渊颤颤巍巍地扒拉开观砚的前襟,右胸上一个大红印,谁能想到他手劲儿这么大,观砚顺着他的动作偏下头,司临渊道:“我睡相不好,醒了看到自己在抓奶……就想看看有没有红……”

这粗言秽语直白得太刺激人了,观砚抓住他的手,“那我红了吗?”

司临渊怂怂点头,“不好意思啊,我这麒麟臂发作了……红了。”

他真是天赋异禀,以后全国掰手腕大赛必须有他姓名。

观砚叹了口气,抱住他的肩膀,带着鼻音的声线有点无奈,“学长,以后起床不要这样折腾我了。”

司临渊想想也确实,观砚连续两天起床这么惨,谁受得住,他抱了抱观砚以示安慰,“啊,嗯,好哈,不好意思。”

他刚环上观砚的后背,观砚抱得他更用力了,像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样。

司临渊坐久了,愣了下猛地抬头,观砚深沉的目光里染着不明的情绪,他头一回从观砚身上感受到了危险,从观砚的怀抱里挣扎出来。

“观砚,不好意思啊,打着打着游戏睡着了。”

观砚捕捉到了他眼里的防备,别开脸,声音有点沙哑,“没事。”

司临渊看他又扭头不理人了,想了下,刚起床精神了也很正常,刚才怕不是压疼别人了。

司临渊伸了个懒腰,跳下了床,“观砚,我跟你说,我昨晚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梦里我竟然变成了一条香肠!”

观砚还在回味刚才抱着人的触感,“嗯?”

这什么怪梦,他做了一晚上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