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妹呢，这话传出去，别说传播落后思想被打靶了，传到网上去整个小区都得回炉重造再教育。

司临渊望向观砚，后者微微皱眉。

司临渊对他报以歉意一笑，蓦地想起他恳求观砚跟自己结婚时，观砚眼中歉意以外，闪动的笃定和爱恋。

观砚是真的有喜欢的人，虔诚得不能动摇半分。

他本身就是来自京水星，声名狼藉的oga，还要伪装成又土又傻的beta伴侣，这大半年的男德修行，除了徒增自己的可悲可笑外，又有什么作用。

“你不懂。你要的是忠诚的伴侣，为什么要在对方背叛时委曲求全？你要的是尊重是理解，为什么要将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司临渊低声道，“这半年，你我都清楚学男德是很容易的，最容易的事情，难道不是矮化自己，画地为牢，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上吗？”

傅悠微微愣神。

司临渊看着广场上的人们，对傅悠说：“傅悠，你搞错了，让我闭嘴是不可能的。要是谁负了我司临渊，就算他对我发多少次誓，许下多重的承诺，我都不会原谅他的。”

观砚望着司临渊，后者往常调笑的眸子里坚定而寡情，那是从来没见过的神色，也是独属于给命定伴侣的厌恶。

那是在经年累月的等待里，积攒的失望和怨恨。

观砚的目光暗淡了下来。

那是命运给他的惩罚。

傅悠张了张嘴，轻声道：“你的意思是……”

司临渊叹息道，“对，我的意思男德没有必……”

傅悠震声：“你说负了你的观砚没有男德！”

司临渊跳起来捂住他的嘴：“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