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人回答,司临渊又敲了两声:“观砚?才九点半你就睡了吗?科学养生呢?”
司临渊还想敲,房门从里面锁上了,观砚有些粗重的嗓音隔着房门响起:“学长,我准备洗澡,有什么事?”
司临渊怂了一下,“没事没事,你先洗!”
观砚抵着门,闭上眼睛,“嗯。”
司临渊奇怪了,刚才吃饭前被林叔说了两句把观大少爷气回去洗澡了,现在又洗澡?怎么的,一天洗八次澡啊?以前怎么不觉得这么爱干净呢?
司临渊对观砚的印象除了难搞以外,还多了一个:洁癖。
司临渊等了快半个小时,观砚才开门出来。
观砚穿着白色衬衫,因为司临渊连环夺命敲,来得急忙,发梢还在滴水,白皙的皮肤透着粉红,正扣着衬衫上的纽扣。
“学长,你有什么事?”
说话时,观砚身上透着凉意,司临渊忍不住去摸了下,皮肤是冰的,惊了:“观砚,你大冬天的洗冷水澡啊?洗半个小时你在里面游冬泳吗?”
观砚脸上薄红未褪,看了眼司临渊,看了下自己的手,瞥着司临渊,“嗯,学长有事?”
这一通看过去,精虫养殖大户司临渊一下就觉得观砚年轻血气方刚,一回家就去浴室里打手冲,认真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太不厚道,观砚冷淡得要死,看起来没啥欲望,这么意淫观砚是不是太糟糕了?
想了半天,观砚看司临渊的眼神越来越深沉,在司临渊看来就是观砚又生他气了,司临渊又上手摸观砚的脸以示关心:“观砚,是不是你们军防生要洗冷水澡锻炼意志啊?冷不冷啊?”
观砚被暖呼呼的手一摸,脸更烫了,刚冷水冲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别过脸,“你别摸了,有事说事。”
司临渊哦了声,把手收回来,问他:“我就想问问你,你为什么突然要跟我结婚了?是不是因为跟我睡了啊?”
看他真的不摸了,观砚还有一点失落,低头看他,司临渊正揣着手歪头看他,颇有些过年长辈操心小辈婚事的模样,真诚且八卦,可恨得想让人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