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恒缓缓回过头,一个长相出挑的青年站在他身后,正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青年身穿黑色长款风衣,将人衬得更加修长,跟司临渊身上的外套像是搭配好的情侣装一样,乍一看,陆应恒特别有被人抓奸在床的尴尬。
对方是谁陆应恒简直看都不用看,对他敌意昭然、恨不得将他撕碎的漂亮青年,不是观大元帅家的独子是谁!
司临渊的便捷终端还播放着小片片,不断向外播放着声音,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里面的oga尖叫一声,大叫“标记我”。
观砚转头看向司临渊,温和道:“学长,请先停一下你的视频。”
司临渊被观砚嫌弃了很多次了,他手忙脚乱地将视频关掉,对观砚讨好地笑了下:“观砚,你怎么来了啊?你从哪进来的啊?”
“学长进来半个小时了,我担心你出事。”观砚说话时无辜又认真,略过了怎么进来的问题,目光落在陆应恒身上时要是能变成刀子,陆应恒觉得自己怕不是要被捅死。
“观砚?这是观砚?司临渊,你跟观砚认识?”陆应恒一下子嗅出这俩人的亲密程度绝不是简单的点头之交这么简单,人渣识人雷达发动:“难道说,你是……”
司临渊记得很清楚,观砚是不喜欢别人知道他俩的关系的,他赶紧打住,指着观砚道:“你想多了,他是我七大姑的表姐隔壁家那条狗咬过的人的三舅公的孙子!”
观砚听完不解道:“我们家没人被狗咬过,原来我们还有这层关系?我是学长的婚约者。”
陆应恒看看司临渊,看看观砚。
司临渊看到,陆应恒看向他时,眼睛在说“傻b”,看向观砚时,眼睛在说“土b”。
司临渊沉痛地拍了拍观砚的肩膀,“观砚……咱们如果不会撒谎,可以选择闭嘴的。”
观砚点了下头,“哦。”
这行为跟直接承认他俩是伴侣无异,陆应恒好半晌反应过来,将司临渊抓到一边:“观砚是你的伴侣?!让你穿土得要死的衣服的伴侣?还让你画了那狗屎一样眉毛?你在逗我玩吧?那是观砚啊,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观砚!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司临渊真怕观砚又给脸色他看,急忙说:“陆应恒,你搞错了,这其中有点误会,他不是我伴侣,他就路过的,对吧?观砚?”
观砚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