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啧了一声,非常嫌弃:“那种多绿茶,私底下可能是玩得开,特别懂得怎么讨人喜欢的类型。”
观砚看着他,表情很专注,却没有接话茬,他看了眼前方,“学长,到了,需要我陪你下去吗?”
司临渊一看,是陆应恒的大别墅,在夜色中灯火辉煌的建筑里散发着金钱的味道。他再一认真想,他好像也没告诉观砚陆应恒家在哪。
陆应恒什么破人,值得观砚记地址?他在家舞了大半年的男德操,也不见观砚给他买套大喇叭,要不然广场之争早就赢过隔壁家的阿姨们了。
司临渊脾气不大好,想到观砚人虽好看,看人不是很准,态度恶劣起来了:“不用了,你们beta真的很扫兴。”
说完气哼哼地跳下飞船,跑到陆应恒家门前,一顿猛踹。
陆应恒热感期刚过,躺在床上,外头砰砰一阵乱响,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他一阵头疼,让他信息素上头的oga一言不合就跑他门前,孤a寡o的,真要出什么事他可保证不了。
陆应恒看着显示屏里的人像,司临渊穿着黑色的短风衣黑长裤,在寒风里脸色薄红,染得眼角都是红的,勾人心魄。
陆应恒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司临渊等这一阵子已经很不耐烦了,一脚踹在门上,“陆应恒,怎么不开门?躲在里面打飞机呢?热感期过了吧?”
陆应恒等他大半天连人影都没有,上门第一句就是这屁话,顿时没心情了:“我好得很,滚吧,我都躺了一整天了你才知道来找我。”
“姬颂说你在他家,我怎么敢去啊?听你说你回家了,我立刻就来了。”司临渊进门直接躺到沙发上,还是横躺,占了一整个沙发。
陆应恒本来还想提喝酒那事,看他这德性,损了他几句:“你就空手而来?看望病人怎么不见你带点什么?还是你这是打包送上门?千里送我可是很欢迎的。”
司临渊百毒不侵,听到他说的话,撑着脸,眨了眨一边的眼睛,“陆应恒,你可说对了,我没有空手而来。”
陆应恒望着他,后者侧躺在沙发上,黑色长裤束进靴子里,趁得大腿更加修长。陆应恒喉结上下滑动了下,“你是什么意思?”
司临渊冲陆应恒勾勾手指,让人看得心里痒痒的,陆应恒瞬间回忆起被野柑橘信息素冲顶的销魂,主动地凑近了司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