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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海跟司临渊对视一眼,又同时说:“那我聊?”

气氛更尴尬了。

还是观砚开口:“父亲,你先回去吧,我想跟学长说清楚。”

司临渊抖动着的大眉毛,垮了。

观砚目送观海远去,回过头看司临渊。司临渊自觉没什么好事,结巴了:“你,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啊?”

观砚肌肤如雪,说话时清澈明亮的双眸里多了几份愧疚,他说:“学长,我不能跟你结婚。”

“为什么?”司临渊眼睛微睁,指尖陷入掌心中,语气还是欢快的,“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beta不都喜欢老实憨厚的吗?你不喜欢我吗?”

观砚看着眼前的beta,由于紧张,海苔眉少有的紧皱,看起来如此豪放的一个人,此时却那么的脆弱。观砚还是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喜欢很久了。”

司临渊紧紧注视着观砚的眼睛,语速很快:“观砚,我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伴侣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beta要求的所有的男德,那些条条框框,我都能做到。这样也不行吗?”

观砚为难地皱起眉,“对不起。”

“你不是喜欢大粗眉,窄脚裤,社会摇和钥匙串吗?我都有啊!”

观砚没有吭声。

司临渊白着脸,抓住了观砚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beta的三从四德,对伴侣专一忠诚,对自己的克制忍耐,包括你所喜欢的审美,我都会做得到,只要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伴侣。”

观砚垂眸看着司临渊,学长从来没有这么落魄,即便是平时土里土气,从来都是哗众取宠的直爽和从容,“学长,我不喜欢那样的伴侣,你也不需要勉强自己去做那样的人。”

司临渊有一秒钟的失神。如果可以,谁愿意压抑自己做所谓的好伴侣。可是否认了男德,就是否认了他大半年的所有努力,否认了观砚答应他的所有可能。

“我可以做到的,我可以的。”司临渊紧紧抓住观砚,语速越来越快,眼神有一丝恳切:“观砚,包括不再和外界任何人交往,包括家和学校,以后是家和工作地点两点一线,眼里只有你,只跟你一个说话,只崇拜你爱你,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