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悠,你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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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红绿棉袄挡了大半个身子,还好观砚不在。
司临渊在浴室脱掉了大棉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后颈一圈压印,上面还有吮吸过后的紫红淤青,暧昧又色情,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司临渊一边摸自己的后颈,一边骂:“死变态咬得太用力了吧……都要出血了。”
什么人啊,狗呢?抱着人就一顿咬,狗都比他克制。
司临渊伸出舌头,粉红色的舌头上还有浅浅的红痕,那是被变态咬出的伤痕。
他靠着墙壁,虽然用了净化剂,但是他还是好像闻到那个alha的信息素。
那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发情期,他所闻到的,和野柑橘味纠缠在一起的凛冽香味。
那是八年前污染了他信息素的alha。
那个alha再次找到他了。
像是猎犬循着脚印上的气味,alha也循着野柑橘味抓住他,将他啃咬撕碎。
司临渊后颈还在发痛,蓬蓬头上的水淋在伤口上,火辣辣的。他捂着后颈,蹲在地上,任流水从他身上流过。
对于大部分oga而言,“标记”是爱与羁绊的证明。但对司临渊来说,那是一条距离无限的狗链。
而如今,最好的选择已经摆在他面前了,别无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