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狸立刻担心起观砚的贞操:“你俩咋了,滚床单了?还是草莓味扑倒你了?染了一身味道。”
观砚神色不变,耳朵却红了。
傅狸急了:“怎么了啊?你被吃了啊?”
观砚没有回答,转而问他:“傅狸,问你个问题。”
傅狸越来越发毛,几乎要跪下来了:“观大少爷,我求你了,你别吓我,你有事就说吧!”
观砚抬起眼,眼神认真,“怎么才能说服草莓跟我结婚?”
傅狸瞳孔地震:“啊?你们……你们成结了?不能啊,你不还是热感期吗?”
初中生理课就学过,成结之后alha不会再陷入热感期,而oga也从危险的发情期里解脱出来。观砚热感期都没平复,雪松味难抑,现在他跟观砚两人孤a寡a待在一个房间,很危险的。
说不好观砚一个不高兴又拿信息素压人。
据纪羽的描述,草莓味也动不动就用信息素对别人后颈一个爆压,现在可好,这俩人凑一块,以后要是真成了,心情不好就对压一番,一言不合ao信息素一凑,天雷勾动地火,床单疯狂被抓烂。
傅狸本来正在坐着,说到激动一下跳起来盯着观砚看。
观砚移开了目光,指尖不自觉地触碰着嘴唇,“我碰了他的脖子。”
傅狸一看他少年怀春,冷汗下来了。
是了,观砚从来没亲近过什么oga,被草莓味先是压在身下磨来磨去,后是在绒寺大活动前打情骂俏,终于成功莓化,线上面对流氓骚话坐怀很乱,线下对有伴侣的oga勇于出手。
大元帅对他绝对印象深刻,疯狂爆锤!
傅狸张了张嘴,“怎么碰?一边做一边标记也算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