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回来这趟,排场那是很大的。
百来号人齐聚观家门前,高声早读,震动全小区。
傅狸和纪羽昨晚没回家,在观家挤一个床,一早就被雷鸣般的诵读吵醒,把头探出去,就看到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在早读。
大冬天的,穿啥都有。棉袄、短袖、背心、紧身衣,甚至还有仅穿黑色绳索的。
两人都住这地儿,啥时候见过这阵仗,跑出去客厅,看到的是正在吃早餐的观砚。
你见过早上六点的观砚吗?
没有,观砚睡眠质量奇差,在周末谁吵他谁去军部一日游,哪有人去吵他?
有,男德进修班。
来到客厅,朗读声不绝于耳,观砚岿然不动吃早餐。
傅狸震惊:“你听那么多草莓味唱那么多黄曲终于耳聋了啊?”
纪羽左右观望,“林叔呢?”
观砚道:“在外面。”
纪羽趴在窗边,能辨认出西装马甲的林叔,旁边站着一坨红绿色的东北棉袄小伙,那小伙正在人群中间高声讲话,纪羽八卦了得:“这个是不是以你们家为核心的邪教团体?”
观砚瞥了眼,纪羽脑袋缩缩,在沙发上抱着腿蹲下了。
傅狸惊了,“你这么早起也行?上次你不是还差点端了这个早读会了吗?是不是因为草莓味讨厌暴力而你又你家暴……”
观砚眼都没抬,“傅狸,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