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是看不起他,是用色情眼神看他。
“那你跟你的伴侣这么要好,怎么不回家?”
司临渊先是气起一个包,然后撇嘴:“唉,这是我们beta的小情趣,你不懂。”
beta的小情趣?谁家beta这么能玩?不是说平淡如水相敬如宾的吗?怎么玩得这么激烈?
让他去帮导师当助理,回头找不到人,等陆应恒回到家没多久,这死人就在他家门前狂踹,进来就怒抽一缸烟,然后就去打游戏了。
怎么看都是在气头上,让他回家死活不肯回,问原因也不肯说,活像被气回娘家的小媳妇。
在陆应恒眼里,司临渊就是没有困难非要创造困难的少爷脾气:“你们司家这样,你还不爱跟谁结婚跟谁结婚,用得着受气。”
司临渊烦了:“我就要跟他结婚,我爱他!”
陆应恒长长地哦了声,“那也是,beta坚贞不渝,是我多嘴了。下次去夜店,有好看的oga我不喊你了。”
司临渊跳起来,“别啊!家花虽好,野花也很香,别这么不讲义气哈!”
陆应恒没好气地看他,“你又何必。”
司临渊本来想炫耀一番观砚是多牛逼的beta,想了下还有哪个beta比观砚好看比观砚强?再多介绍几句,陆应恒这人精绝对猜出对方是观砚。
观砚这死兔崽子人土还嫌弃他,好像跟他扯上关系很丢脸似的,要是让人知道他的伴侣是观砚,观砚又搞家暴他也只能上手对打了。
“行了行了,那该怎么样?我不跟我伴侣结婚还跟你结婚?你就不怕我们俩结婚之后出去乱搞相互传染性病?”
陆应恒靠近司临渊:“可以啊,你把脖子伸过来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