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在门口愣住:“怎么了?怎么回事?哎呀,你们……不能在这啊!”
林叔把灯一开,看到的就是观砚将司临渊按在角落,司临渊眼神坚贞,两条海苔眉直冲天际,誓死不从。
观砚将司临渊一松,没有看他,红着眼睛离开了。
司临渊坐在地上,活动了一下手脚,给被抓过的地方拍了个照。
刚才虽然动不了,观砚的力度却不大,估计是制住了关节,别说红了,就连一点抓痕都没有。
那个王八蛋小兔崽子居然把学校学的东西用在他身上,要不是他的未来伴侣,找天放学非把他堵在小角落里暴打一顿。
司临渊问:“林叔,观砚的行为构不构成家庭暴力?”
林叔好半晌才回过神,不可置信:“他打你了?”
司临渊恨恨道:“他摸了我脖子。”
你一个beta又没有腺体,摸脖子顶多算问候问候,猥亵都算不上。再说了,观砚压根没用多大力气,还说暴力,身上小磕小碰都没有。
林叔摸摸鼻子,“那……没有吧……”
司临渊坐在地上不起来,摸着脖子口吐莲花指天骂地,活像个碰瓷的。
林叔第一次见这个憨厚老实的beta骂人,骂的还是观砚,问道:“司先生,你关灯了?”
司临渊语气不太好,“是啊,怎么?不能关灯啊?你们家就这么有钱非要浪费电?”
林叔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少爷之前遭遇过一场事故,不能突然陷入黑暗……”
司临渊没好气,呵呵两声:“哦,怕黑是吧,多大了还怕黑?以后结婚是不是还要我哄着他睡?这么低龄怎么不见他边干边吃奶?恶不恶心?以为自己是谁?拽得二五八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