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一步，像是惊扰到了野兽，还没反应过来，右腿一痛，身体失去平衡，被抓住手肘，狠狠地面朝下压在地上。

观砚的声音警惕而冷然：“谁！”

甜腻的柑橘香薰蔓延开来，这种跟他信息素相似的味道并不能让司临渊安心，反而无比恐惧。

司临渊挣脱不能，像被盯上的猎物。

脖颈暴露的危险实在可怕，他费力地扬起头，对上了观砚的双眼。

这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狼狗般凶狠，对任何的侵入者警戒无情，像要撕碎他一般。

司临渊被目光锁定，不敢移动半分，来自本能的战栗：“是，是我……”

夜色之中，这双眼睛尤为可怖，没有一丝温度。

观砚眯起眼睛，一手制住司临渊的双手，另一只手从脖子慢慢摸上他的脸。

司临渊被碰到脖子时差点跳起来，可惜力量悬殊，动弹不得。

司临渊趴在地上，脑子里有四个字：盲人摸象。

观砚是双目失明全靠手摸的盲人，他就是被惨遭凌辱上下其手的大象。

被掐着脖子撸上去，脖子一凉，信息阻隔环断了掉在地上，观砚似是没有察觉，在他脸上捏了几下，眼中的狂乱弱了些许，但依旧凶狠。

“司临渊，谁让你关灯的？”野兽一般的眼神逼近他，观砚低喝：“谁允许你靠近我的！”

观砚的年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平时粗看只觉精致俊秀，现在带着威压逼近时，锋芒毕露，司临渊背后冰凉一片。

报应来得也太快了。

这刚说完要老公养他，不劳而获的报应马上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