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天过程中,谢景然可算是体会到了牛郎的敬业。他有时候都感觉得到自己把对方说火了,但对方还是面带微笑的跟他聊着,丝毫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谢景然看了看时间,宋溪还在调戏着那位惨兮兮的牛郎。叹了口气,谢景然觉得面前这位狐狸先生也不容易,又给他点了几杯酒。他从聊天中知道牛郎也靠客人点的酒来拿提成,有心点了几杯贵的酒。
宋溪看见谢景然走过来,笑了笑,说:“聊完了?原来你喜欢那种的啊?”
“哪种?”谢景然坐下来,蹭了杯酒喝。
“就刚才那个啊。”宋溪看向狐狸,“叫狐狸是吧。”
谢景然点点头,也不意外宋溪会知道狐狸,“嗯”一声。
“他以前也是头牌。”宋溪总算是放开了那可怜的牛郎,那牛郎感激地看了一眼谢景然,又回到了那几桌客人之间游走。
“他?头牌?看不出来啊,他说没人点他。”谢景然摇摇头,又看了一眼狐狸,狐狸正端着酒杯在喝谢景然给他点的酒。
“他私自跟客人开房,被章炀知道了,不过最终没开成,他又求了好久章炀,章炀念在他还有商业价值,也就没有开除他。”宋溪抿了口酒,继续说:
“虽然章炀没有开除他,但他的名气也开始变烂,同行都在鄙夷他,外行的不要他,他也就没有业绩,所以现在不是头牌了。”
谢景然了然的点点头,他知道牛郎不能跟客人出去开房,但没想到这么严格。
谢景然问道:“章炀是谁?这家店的老板?”
“嗯,一个退休的老……”宋溪清咳一声,“一个退休的牛郎,所以在规则方面,他管的比一般牛郎店要严格。”
谢景然“啧”了几声,摇摇头:“也太惨了些。”
“你们聊什么了?”宋溪饶有趣味的看着谢景然,问道。
“没什么,向他取经,问他怎么干的下去的,牛郎那么辛苦。”谢景然回忆刚才的对话,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