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正值叛逆期,更何况是他这种人。他开始混日子,迟到旷课,除了最喜欢的俄罗斯语课,他都没去。虽然其他科成绩很差,但他的俄罗斯语学的意外的好。
后来慢慢的,容情也开始不亲近他。谢景然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活了近十年,到了两人矛盾激烈化的时候,谢景然知道了车祸的真相。
那情妇跟便宜老爸死一块了,他们做鬼都在一起了,但他跟容情却是已经隔着一条鸿沟了。在他小时候,容情跟他那便宜老爸都是邻居亲戚羡慕的一对,可可惜,人都是会变的。
回忆到这里被铃声打断,谢景然摸了一下脸,胀痛感少了很多,他拿起电话,发现是宋溪打来的,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接听键。
“宋先生。”谢景然懒洋洋地打了一个招呼。
“晚上好啊,含笑哥哥。”
“晚上好,找我有事吗?”
“没,你怎么不在啊,我问老许他说你出去了。”宋溪叹了口气,“不舒服吗?”
谢景然一愣,随即说:“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
“临时有变,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嗯,休息一会就没事了。”谢景然顿了顿,又说,“你现在在one night stand吗?”
“对啊,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明天晚上来。”
“嗯好。”谢景然拿起镜子看了一眼,脸上的巴掌印消了一点,明天就应该看不出来了。
“那我先去玩了,你好好休息,晚安啦。”宋溪欢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晚安。”谢景然微皱着眉,似乎是不满宋溪语句里的“玩”字,不过也只是一瞬。能来得起one night stand来消费的,非富即贵,他没必要得罪金主。
容情大晚上出去了,谢景然给容情留了几条信息,都收到了秒回,容情跟他说在蹦迪,等会就回去。
谢景然把手机扔到一边,该管的他已经管了,不该管的他也不操那个心,他不为任何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