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也不知是听没听懂，舔了舔爪子，“汪汪汪”地叫了几声。

“早点回来。”

谢景然顿了顿，点了点头，意识到自家弟弟看不见，便含糊地“嗯”了一声。

谢景昕摸着多多的狗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景然换上西装。本来他是不喜欢这种带着束缚感的服装。但老许跟他说这样有禁欲感，吸引到的客人更多，他只好勉为其难地把西装当工作服，反正也不是他给钱。

舞台上灯光四射，老许把one night stand装修的跟个高级酒吧一样，里面还设了分区，喜欢安静的就在东边，喜欢热闹的就去西边。

谢景然一般都是在安静区待着，那边的客人没有热闹区的那么疯。他记得之前上来一个客人就说玩道具的，还是在他身上玩。

那次差点没出人命。谢景然当场就把桌子砸了，开房都没去，在店里直接动手打人。好在保镖来的及时，但尽管这样，客人还是被吓得尿了裤子，老许来到把他骂了一顿，还扣了他一个月的奖金。

谢景然捏着高脚杯好摇晃着杯中酒红色的液体，脸上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好哥哥，今晚有人约吗？”一个扭着腰的翘着兰花指的男生走过来，在谢景然旁边坐下。

谢景然认得他，店里最软的那一个，艺名叫小o，他曾经无聊问过他为什么要叫小o，小o说这样客人就知道他是零了，还是很紧的零。

老许觉得做鸭也要讲究保密，所以给他们都起了艺名，不过老许的文化可能不太行，最后还是让鸭子们自己起了一个。

老许给他起的艺名叫含笑，意思是想要他记得嘴里时刻噙着笑，去勾引那一堆饥不择食的小零们。

不过谢景然觉得老许想多了，本来gay圈就缺一，他坐在这里，气场已经强大的可以让所以零号都知道他是一，除了谭思远那个王八蛋。

“含笑哥哥今晚没客？要不要，我替你介绍介绍，出手很阔绰的哦。”小o撑着下巴，看着谢景然那张不可一世的脸说。

“有多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