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调情，小oon，”俞哲低头，“在网吧那天我就想脱你衣服把你按在隔间跟我做一次了，还想在做的时候问你舒服不舒服，问你最喜欢谁跟你做……”

“队长！”言然有些急，以为俞哲不知道，“我以前没跟别人做过……”

俞哲挑眉，意料之中，言然这些年都把视线放在他身上，哪来时间跟别人亲密？

“第一次？巧了，”俞哲脱下外套，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跟别人做。”

“怕疼吗？”

“怕疼就下次？”

“不急。”

言然张了张嘴，抓紧俞哲的衣服，摇头：“不怕……”

俞哲笑了声，声音清晰地传进言然耳朵。

言然怔住，这才发觉自己的话有点急，越听越像欲求不满。

俞哲离言然有点近，呼吸悉数洒在耳尖，带点滚烫的热意，言然从耳朵一路红到脖子，想再靠近俞哲一点，又怕俞哲觉得自己心急：“你轻点……就可以了。”

俞哲要被言然撩死了，手探进言然的衣服里，像是下一秒就能抽身拒绝他：“这么快就做了，不后悔？”

言然按住俞哲的手，一阵颤抖，顾不上回答。

“不过也对，”俞哲低声，轻笑，“早点做了才好，免得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其他人。”

言然脸红得快要滴血，握紧俞哲的手腕：“我没有想着别人……队长……我只想跟你做。”

俞哲的手往上探了几分，反握言然，笑了：“只想跟我做？小oon，五天五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