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会有人动不动就亲别人，甚至推掉工作熬夜照顾别人？

竹笙想得投入，目光懵懵的，十分可爱，就连护士小姐姐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还是聂岩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才唤起他的注意力。

“帮我把袖扣带上？”

“好。”

竹笙呆呆的拉过聂岩的衬衫袖口，准备给他扣上袖扣，但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认准聂岩喜欢他，竹笙总觉得聂岩在盯着自己看，而且目光有些烫人，以至于一个袖扣扣了几分钟。

换到另一边的时候，竹笙一不小心，将纽扣弄掉了。

“应该是掉下床了，你别动，我来找。”

竹笙也不好说什么，暗骂自己蠢。

还好聂岩没一会儿就找到了。“这次拿稳了。”竹笙像做了坏事一样红着脸，低着头，垂着长长的睫毛，聂岩忍不住揶揄，“这就害羞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

问出口的瞬间，竹笙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为什么别人调侃一句是不是害羞了，你偏要回嘴问对方是不是喜欢自己？

简直蠢到没朋友。

但话已说出口，只能寄希望于聂岩装糊涂，或者没听清，现实总事与愿违，竹笙只听聂岩说道：“是啊，你终于察觉到了。”我爱你。

聂岩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发觉。

无论如何，聂岩都不用再顾忌，看竹笙的目光简直可以把人烫熟。

竹笙以前是会偶尔发现聂岩盯着自己，但此刻露骨得明显，弄得竹笙看他也不是不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