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聂岩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元修。
“陪我喝酒喝累了,但我没明说,这需要当事人自己意会,你说是不,不然怎么能有效果。”
“……那后来呢?我下楼见你们气氛不佳。”聂岩努力压制想冲出去找竹笙解释的冲动。
“竹笙闻言没说什么,把早餐放茶几上,就和我于沙发两端坐着,也不说话。我见氛围不好,就主动开口‘聂岩昨晚睡得晚,又喝了酒,怕是要等会儿,不然我上楼去叫他?’。”
“……你这是调节氛围?”
“我在帮你。你别这样看我,”元修见聂岩有些生气,连忙安抚,“听我说完。”
“好,你说。”
“后来,竹笙问我是不是住你家,我说是。他又说昨晚和你吃饭的时候,你有些咳嗽,问我病情有没有加重。”
元修有些怕聂岩发火,毕竟从未见聂岩这般凶狠地瞪眼看自己,便没继续说。
“继续。”聂岩有些难耐,有些焦急,更多的是不安。
“我说,你昨晚睡前睡后都没有咳嗽,兴许是运动过,咳嗽就好了……”
三十一 竹笙怎么哄?
“运动?我干什么了?”简直不可理喻。
“这才有效果,相信我。”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会赚钱不一定会恋爱,聂岩觉得自己大概过于心急,所以乱投医。
“你以后会感谢我的。”元修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