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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睿意是男是女?”趁元修神志不清,聂岩问出了最好奇的问题。

“男。”元修一口喝完一杯酒,接着道,“本来以前只上女人,现在只上他,还t不给上,也不跟我回去。”

也许这就是浪的飞起,情债遍地的报应。但聂岩并没有这样说,总不能在伤口撒盐。

“来,继续喝,家里酒多得是,管够。”

“好兄弟,真不枉我回来找你。”

“……”回来找我?确定不是来找媳妇儿的?

阳光透过窗户晒进房间,不时还能听见一两声鸟叫,但暖黄色床单上的人一动不动,压根没有起床的打算。

聂岩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见是元修打来叫自己起床的,便直接挂了。刚醒就头痛欲裂,太久没这种体验,聂岩一时有些难以适应。

后来发现自己在客房,身边又有残留的温度,就知道昨晚喝醉肯定跟着元修进来,沾床便睡。

聂岩揉了揉头发,回房间将自己收拾好,便下楼找元修,他肯定也不好受,“修,早餐吃什么?要不要喝粥?”

聂岩边下楼边说,但看见沙发两端的人后,便静止了。

竹笙怎么在这儿?

元修又怎么回事儿,平日本就给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怎么现在更甚?还有元修睡袍能穿好吗?也不怕伤了竹笙眼。

“木木早。早餐吃了吗?要不要一起?”聂岩不知道说什么,有些笨拙的开口。

“我给你带了早餐,既然你有客人,我就先回去了。”

聂岩急忙过去拉竹笙,生怕他走,但元修两个跨步,制止住聂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