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不好意思，刚在签字，有些忙。”

如果不是聂岩及时开口，恐怕竹笙会直接挂断，假装自己打错了。

“没事。”

“在忙什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话题也来不及找。

“一些合作事项出了问题，在处理后续。”

不等竹笙回答，聂岩轻笑道:“想我了？”

本来聂岩只是随口一问，但竹笙可不是随便一听，不光靠近听筒的右耳有些发红，自己还有些无措，坐在靠椅上，不知道另一只手应该放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意料之中的安静，聂岩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强迫自己忽视这种感觉，继续道:“那是想约我吃饭？恋爱周表从周一开始有安排？”

“嗯，对。”

竹笙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何况聂岩给台阶，当然下。

“那时间地方你定吧，你推荐的地方都不错。”

聂岩像是在回味，口吻中都透露着些许期待和满足，听着竹笙更不知如何打探他和陈肖的交流内容了。

“好，只要聂总赏脸。”

“你的邀约不会拒绝。”

“……”这是契约恋人的特权和优待吗？

“那我一会儿把时间地点发你。”